红楼讲堂
与《王蒙的红楼梦》商榷 —— 《红楼梦》中的护官符
四大家族和《红楼梦》主题的关系。 现在我们讲第四个重要概念，《护官符》。 《护官符》是讲组成一个社会的四个方面，四种社会因素，以及这四种社会因素之间的相互关系，相互影响，相互联系，以及在社会历史发展中的作用和意义。所以这里的四家指的不是四个家族，而是构成国家的四个方面。在艺术上是以家比国。 《红楼梦》在地点上设置了四个都市。一是大都，指历史上的长安；二是金陵，书中以金陵代指中国的历史；三是中都，皇帝所在之都为中，故中都指天子之地。书中又写了两个中都：一个指宋朝的首都开封，又以开封暗比清朝的北京，即贾府所在地。共四个都市。 写四个都市的目的，是为了从历史的角度，展开对故事内容的阐述和分析。 护 官 符 贾不假，白玉为堂金作马。 （脂批：宁国、荣国二公之后，共二十房分，除宁、荣新派八房在都外，现原籍住者十二房。） 阿房宫，三百里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。 （脂批：保龄侯尚书令史公之后，房分共十八，都中现住者十房，原籍现居八房。） 东海缺少白玉床，龙王来请金陵王。 （脂批：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，共十二房分，都中二房，余在籍。） 丰年好大“雪”，珍珠如土金如铁。 （脂批：紫薇舍人薛公之后，现领内府帑银行商，共八房分。） 『1』弄清书中贾、史、王、薛四大家的含义，就懂得作者在作品中如何描写和处理四者之间的关系和故事情节了。 『2』现在我们对贾、史、王、薛四家的分析和解释，采取和现代红学中三大派的观点进行比较的方法进行说明，以便使读者进行对照比较，看看什么是真，什么是假。 『3』“贾不假，白玉为堂金作马。” 【1】此处用的是“金马玉堂”之典，代指帝王、皇帝之家。直接说，就是代指清朝皇帝之“家”，再扩大一点说，它代表历史上帝王之家。这又是二百多年来我们第一次指明用“金马玉堂”之典，来确定书中贾家所指的确切含义。周汝昌先生，感到此典很确切，故把它引来套在用来解释曹雪芹之家，这就完全曲解了作者引用此典的意义。曹雪芹家怎么成了帝王之家？所以越说越漏洞百出。虽然漏洞百出，但为了把自传说坚持到底，别说是 “贾不假，白玉为堂金作马”：不假，就是真。指书中所谓贾家，其实就是真，指的真事。 贾府，指的是以宁荣二府代表的清王朝整个社会。其他三家都是社会中的三种社会因素隶属于贾家这个社会机体。这一点王蒙先生以一个文学家的敏感理解到了。他说：“其实，所有故事都在贾府一家舞台上展开的。” “白玉为堂金作马”，此处是采用了“金马玉堂”这一历史典故，指帝王之家。 “金马玉堂”：汉代宫殿有“金马门”和“玉堂殿”。《文选·扬子云（雄）·解嘲》：“历金门上玉堂有日矣，曾不能画一奇，出一策。”唐，吕延济注曰：“金门，天子门也；玉堂，天子殿也。” “金马门”：汉武帝得大宛马，乃命东门京，以铜铸像，立马于鲁班门外，因称“金马门”。东方朔、主父偃、严安、徐乐等，皆待诏金马门。 《史记·东方朔传》：“（朔）时坐席中，酒酣，据地歌曰：‘陆沉于俗，避世金马门。宫殿中可以避世保身，何必深山中、蒿庐之下。’” “玉堂殿”：汉代宫殿。《三辅皇图·汉宫》：“（未央宫）有殿阁三十有二，有……玉堂。”“建章宫也有玉堂。” 脂批：“宁国、荣国二公之后”：宁荣之后，指历史；“之后”，指历史之后的王朝。对宁、荣二府的含义，它不完全等同于贾府的概念。后面我们会解释。 【2】周汝昌对金马玉堂的解释： 他说：“金作马”，“金，隐指金国。马，隐满语‘奴仆（男性）’一语中之包衣‘捏儿马’。又兼汉语做牛马服役之义。” 周又曰：“贾家本非假托之族，其先乃汉之相国（如曹参），而后金灭明，后裔沦为金人之奴隶（包衣，马尔哈）。” 对“金马玉堂”之典，我们在1999年《情解红楼》中提出，周先生在2005年《红楼夺目红》中用来解释曹雪芹之家。 周在注中说：“曹氏汉代始祖曹参为汉相，故能（杨雄、东方朔那样）‘历金门，上玉堂’。此隐汉字之由来。此乃感慨祖上政治身份处境的巨大变化（世胄沦为奴隶）；这与强调满汉民族关系无涉。我并不认为曹雪芹有‘反满’思想（他的几门重要至亲友好皆是满族）。” 周把此处“金马玉堂”之典原意：”指天子之门，天子之殿”，以此明确的指出此典代表天子，代表国家。周却拉上“捏儿马、包衣、国相曹参”等等，这样就混淆了典故中明确所指的“天子”这一重要概念。把“金马玉堂”这一典故的明确含义，弄成张飞战秦琼。浑水摸鱼。把鱼翅燕窝放到白菜豆腐汤里去煮。 “金马玉堂”这个典故，含义非常清楚，没有必要绕弯子。 【3】“宁国、荣国二公之后”： 读者要正确了解宁国、荣国二公所指何意，对作品的分析，在内容上、结构上和故事情节上，要有点整体概念，系统概念。这样才能正确理解“二公爷”身属何人、何性、何意。才能从“国公爷”第二、第三、第四代——贾敬、贾赦、贾政身属何人、何性、何哲、何理、何意。第四代为玉字辈；第五代为草字辈，又是何情、何意？等等。 在书中，国公爷是和史老太君联系在一起。当我们说明“史”的性质之后，“国公之后”也就明白了。 大观园初建之后，二十九回“享福人福深还祷福”，从元春做好事，众人到“清虚观”“打平安醮”时，“清虚观”的主持张道士是谁的化身？艺术上象征什么意义？“清虚观”为何意？“打平安醮”是何用心？所有这些，都是为“二位国公爷”定性的依据。 到第三代是袭官进爵的一代； 第四代是不务正业的“玉字辈”一代； 第五代就是落为“草字”辈了。这是作者书中对人物历史构思的基本线索和定性，人物历史的基本架构。 “二位国公爷之后”：此处的“后”字，皆指历史、过程。对书中所写的贾家就是指：社会历史发展到当时“袭官进爵”的贾敬、贾赦、贾政的一代；就是指“贾不假，白玉为堂金作马”所代表的那个清王朝“天子之堂，天子之殿”的社会。 脂砚斋此处指的所谓“二十房分，除宁、荣亲派八房在都外，现原籍住者十二房。” 此处“房”，为：部分、派系的意思。如，“蜂房”、“莲房”。《淮南子·汜论》：“而蜂房不容鹄（hu′）卵。” 杜甫《诗兴》：“波漂菰（gu）米沉云黑，露冷莲房坠粉红。” “亲派八房在都外”：指“满八旗”在京西香山一带。非亲派还有“蒙古八旗”和“汉八旗”。 周汝昌在这里只引用了我们提出的“金马玉堂”之典。而且用的不对。对“二十房分”周先生也没解释。这就是各取所需，不及其余了。
『4』“阿房宫，三百里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。” 此条明确指的是书中史老太太之“史”。但如何理解这个“史”，现代三大派可说是针锋相对，剑拔弩张。对此我们分析如下： “阿房宫，三百里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”：此处之史，指书中的“史老太太、老祖宗、史老太君、史侯史小姐，贾母，老废物”。作者以此代指中国历史上之“史”。 “三百里、住不下”：喻书中所写的这个史老太君代表的这个“历史”之广袤、广大，它是用任何具体的历史都无法与之相比的。 “阿房宫”：是中国历史上象征秦朝历史的最大建筑群，它可为之大，但它也比不上书中所写的这个“史”。 “三百里”：《三辅皇图》称阿房宫“灰三百余里”。杜牧《阿房宫赋》：“阿房出，复压三百余里，隔离天日。骊山北构而西折，直走咸阳。”此三百里是从骊山至咸阳，到阿房宫。现在西安西郊有阿房宫旧址。 如果以实去考证，整个南京也没有三百里。而且会产生刘心武所说的，老太太就有一个重孙媳妇，何来“重孙媳中唯一得意之人”之说？等等不解之1谜。 如果把老太太看作中国历史的化身，这话就通了。而且贾珍请老太太看戏时说：“你看看谁不是你的儿孙，叫老祖宗过来看着儿孙们热热闹闹，散散心，是这个意思。”结果这一热闹，闹出一场贾瑞和凤姐的好戏。儿孙们窝里斗就如同一场热闹戏。下面我们看看周汝昌如何分析。
（1）、周汝昌认为：此句指的不是史老太太之“史家”。而是指的曹雪芹的表亲“李煦之李家”。 (2)、“阿房宫”的“房”字，应读“旁”；“阿房宫”似乎比喻“正殿本体的四旁”，“钩钩连连，还有许多说法（想法）。” (3)、“三百里”，“里字”“暗谐‘李’音。” (4)、周又说：阿房宫之“房”字，“借隐房山县”（前说房指“旁字”——正殿四旁，此处又说指“房山”）。一字多义。 (5)、“金陵”，周说：“金陵者，大家以为即今南京的古称，从无异议。实则不然……二所记的都是京西房山……金国帝王陵墓。” (6)、曹家至亲、李煦家（即史家、史太君、湘云家）在房山遗下一大支后代。“金陵”即指金朝的“陵墓”。——因此，周先生可以把“史”改为姓“李”。是史是李不重要，全凭心中任逍遥。要是飞不上九重天，那是自己运不好。 (7)、周，将史，改为李，“金陵”改为“房山”；“房”改为“旁”，喻指“正殿本体四旁”，又指“房山”。等等。 (8)、所谓“金陵”指“房山”之说，并不是周先生的首创，它是台湾红学家杜世杰在《红楼梦新考》中，有关董小宛和顺治故事中一种附会说法。此书本身就不可靠，就是属于索隐派。周先生感到稀奇，就拿来用在这里，在学术上不够严肃。 (9)、周老这样一改，就会引出一系列问题：湘云不姓史而姓李；湘云是李大妹子；湘云是林四娘；湘云是帮助曹雪芹救父的“女儿英雄”；自幼和宝玉同吃同住；湘云是林黛玉；贾政是贾母的过继儿子，他可以和早逝的曹颙一起为官，曹颙并没有死；“可怜的老太太”；史湘云十二三岁，可以帮宝玉、曹雪芹救父，等等。整个《红楼梦》完全被推翻了。 『5』我们针对周先生的说法，来证明与书中所写不符，解释如下： 【1】“金陵”：指南京确切无疑。 一、贾雨村被贬，“游至淮扬地面”、“到了金陵地界，因欲游览六朝遗迹，那日进了石头城”；明确指出金陵在淮扬地区。“娶的也是金陵世勋史侯家小姐”（脂批：因湘云，故及之。） 二、在“演说荣国府”时，雨村说：“不用远说，只金陵城内，钦差金陵省体人院总裁甄家你可知道么？”金朝陵墓何来“金陵城内”之说？ 三、宝玉挨打后，贾母说：“我们回南京去！”明确指明金陵是南京。 四、湘云说宝玉：“你闹罢，再打急了到南京去找那个去。”明确指出贾雨村在金陵进了石头城看到的甄家是在南京。 五、第四十六回：“鸳鸯女誓绝鸳鸯偶”，当邢夫人向凤姐问鸳鸯的父母时，凤姐说：“他爹的名字叫金彩，两口子都在南京看房子。”鸳鸯是随老太太从金陵来到贾府的。 六、五十六回：“敏探春兴利除弊”，人报“江南甄家来人了！”也说明金陵甄家在江南，而不是北京西郊房山。 七、在抄大观园前，人报“南京甄家坏事了，”等等，不一例举。 以上所有证据，说明“金陵”是指南京。周老撇开这些明确的描写，偏要用猜谜的方法，硬生出“金陵”是指“房山”，“金朝的陵墓”之说，完全不符事实。 从周老的解释我们要问：宝玉挨打后，老太太为什么不说：我们回房山去吧！不说回北京西郊吧！不说到城外去吧！为什么偏说“回南京去”呢？也没听说李煦家何时封过“史侯”之“侯”呀！ 【【1】】只能说明考证自传说已走投无路。一气之下，想把南墙撞一个窟窿。 【【2】】说明“自传说”完全蜕变成“猜谜索隐派”。 【【3】】说明考证自传说，不知道作品中为什么要写南京“甄家”，和作品中为什么写“都成”、怎么写都城；“贾府”、甄家在书中的真面目是什么等等，周先生完全处于黑暗之中。 【【4】】说明周老根本没读懂《红楼梦》。 【【5】】说明他对他考证出来的历史资料，只是钻故纸堆，根本不知道这些资料和书中内容之间的关系、联系问题。 【【6】】周老把我的“金马玉堂”之典拿来，和汉初一杆子打不着的“曹参”为相相联系在一起，而避免“天子之门，天子之殿”在这个典故中的重要性。 【【7】】对“阿房宫”周老根本不去解读“阿房宫”是何意；对脂批也不去解。对“贾不假”的脂批“二十房分”也不去解是何意。 【【8】】从周老对自传说的心态，可知他为什么热心去支持刘心武的“秦学”这种伪科学。
对“阿房宫，三百里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。”脂批说： “保龄侯尚书令史公之后，房分共十八，都中现住者十房，原籍现住八房。” 龄，令也。“尚书令”、“史公”： 汉代设“兰台令史”、“尚书令史”，掌管文书。史公：对司马迁的称谓。司马迁称为太史公，作《史记》。“十八房分”：《史记》中记有十房：黄帝、颛顼（zhuanxU）、帝喾（ku）、唐尧、虞舜、夏、商、周、秦、汉。《史记》之后有：魏、晋、隋、唐、宋、元、明、清共八房。 保龄侯：记载年代之君侯，是一种称谓。故书中“金陵史侯”，指历史中的保龄侯。 故此处之“史”，指自黄帝至清朝所有之历史之“史”。
『6』“东海缺少白玉床，龙王来请金陵王。” 【1】此句指书中王夫人、凤姐之“王家”。此解不应有二议。 【2】龙王在中国传统中，被认为与天子、皇帝是相关联的天赋神授，叫做真龙天子。天子和龙王可以说是等价的。 把书中之王和东海龙王之王之间联系在一起，在艺术上就起到书中之王和历史上的帝王之间的相互联系，相互关系的作用。此说也应顺理成章。不会有二议。 【3】对这条的脂批是：“都太尉统治县伯王公之后，共十二房分，都中二房，余在籍。” 都：统管之意。太尉，秦官名，相当宰相。统管国家最高官员者，帝王也。统制、县、伯，都是官名。都太尉，指统管统制、县、伯之首。王公之后：王公，指天子、贵族。之后：即帝王之后。这就为书中王夫人之王和王熙凤之王在作品中的性质做了定性。 “共二十房”：在“两赋论”中，对法家列出十家，再加上王夫人、凤姐，共十二房。 【4】正确理解此处王夫人之“王”的性质，对正确理解凤姐、秦氏、宝钗、宝玉等人的性质至关重要。后面随文细讲。 【5】“金陵王”，指王夫人之“王”，指历史中之王者。在十六回赵嬷嬷为两个儿子求事，曾有：“赵嬷嬷道：‘那是谁不知道的？如今还有俗语呢，说“东海少了白玉床，龙王来请金陵王”，这说的就是奶奶府上了。’”
『7』我们看看周老是如何解释的。周说： 【1】“东海”不是指“黄海”，不是浙江以东的“东海”，指的是渤海“东端”，古称“辽海”。 【2】“东海龙王”，指“满族‘汗王’（努尔哈赤）。”汗王想招一个汉人为“女婿”。汗王第一个驸马佟养性。雍正之驸马是隆科多之子舜安王。故“东海缺少白玉床”，隐“东床”二字。“此明射‘佟半朝’佟家。”东海成了东床。 【3】“金陵”指“房山，宋时金帝陵墓。”“又可指遵化（丰润），”“清帝后的‘东陵’”。 【4】佟氏，本汉人，充满族。后迁抚顺，即“金陵”地界==东陵。 【5】书中有“王子腾为‘京营节度使’”，即管京城安全的，俗名“九门提督”，此统领“非佟家莫属。” 问题：“东海”，成了“辽海”；“龙王”为“汗王”；“龙王缺少白玉床”，是“汗王想 佟家在江南接过驾吗？看来不知努尔哈赤心中“想法”的人是不能读《红楼梦》了？周老先生已经可以钻到努尔哈赤的肚子里去想象。所以就完全可以不需要历史资料的证明了。只要会想就可以了，佟家可以到江南为皇帝接驾了。 【6】既然王夫人、凤姐之王家是指佟家。周先生又说大观园是曹雪芹家的“再兴”，是“曹雪芹家的小春天”，那么大观园就不应该是曹雪芹家的大观园，就应该是佟家的大观园。周的说法不是随时、随地应变、愿怎么说就这么说吗？ 【7】既然王家指的是佟家，那么书中的王夫人是谁？周的自传认为王夫人是曹雪芹的母亲，怎么曹雪芹的母亲又嫁给了佟养性为妻？这不是乱弹琴吗？等等，不一 一例举了。
『8』“丰年好大雪，珍珠如土金如铁。” 【1】“丰年好大雪”是“大雪好丰年”、“大雪兆丰年”之意。 “珍珠如土金如铁”，喻极富。在《护官符》四者中，这是唯一被褒奖的一户。 【2】“珍珠如土金如铁”，此语原于《史记·货殖》：“贵上极则反贱，贱下极则反贵。贵出如粪土，贱取如珠玉。” “丰年好大雪，珍珠如土金如铁”，指薛家代表的这种事物，一旦它很发达的时候，社会的财富会极大的丰富起来，被人们看作最真贵的珍珠和黄金也多得如粪土和铁一样。即“贵出如粪土”。 【3】《史记·货殖列传》是司马迁以老庄思想对社会发展“道法自然”社会观的论述。认为社会的发展不能用人为的强制手段、主观地让人们去做什么。应该让社会按照自然规律，调动人们的主动性，使社会自动的运动起来，社会的财富、社会资源，使之流动起来，这样才会使社会“人个任其能，竭其力，以得所欲。故物贱之征贵，贵之征贱，各劝其业，乐其事，若水之趋下，日夜无休时，不招而自来，不求而民自出。岂非道之所符，而自然之验耶？” 【4】对这条的脂批：“紫微舍人薛公之后，现领内府帑银行商，共八房分。” “紫微舍人”：官名，也叫“中书舍人”。后称“显贵子弟”也俗称“紫微舍人”或“舍人”。“薛公之后”：薛公，喻历史上货殖阶级之祖。此处“紫微舍人”，取“贵子弟”之意。 《史记·货殖列传》：“货殖……千金之家比一都之君，巨万者乃与王者同乐。岂所谓‘素封者’耶！” 薛——雪——白也——素也。金钏、玉钏、白老太太。皆隐一素字。所以宝钗为什么姓“薛——隐素字”。 后面我们将分析，王夫人为什么是宝钗的“姨妈”，薛姨妈为什么和王夫人“同乐”。宝钗的社会性质和意识形态是什么，等等。还会关系到“货殖”的论述。
以上我们以对比方式，谈了书中四个基本概念：两赋论、女儿、意淫、护官符。主要针对以周汝昌为首的考证自传说对四个概念在理解上、学术上，不够严肃，不全面，偏执。但这只是一个学术问题。 红学三大派中，在学术上，思想上，社会上影响最坏的不是考证派，而是红学中的爱情论，爱情说。对爱情说和爱情论不彻底批判，就难于还《红楼梦》的真面目，就会使它流毒无穷，危害无穷。 周老的考证自传说虽然是错误的，但它不淫秽，不低级下流。 而爱情说、爱情论则不然。在他们眼里《红楼梦》什么：“低级、下流、淫秽、污毒、乱搞两性关系、乱伦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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